【欣强欣】如果安欣做卧底的时候遇上高启强01

  披着正剧皮的小甜饼

  想看欣强两人的极限拉扯,不知心意的时候那种无所顾忌,知道了之后的辗转反侧。就是那种,你懂吧。嗯,就是那种。

  有OOC,没有重生,没有abo,就是觉得强仔运气差了一点的碎碎念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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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白金瀚KTV

 

 

安欣浑身都疼,包厢里也吵得他耳朵也不得空闲,乘人不注意就溜出门来。

 

一抬头迎面撞上高启强。

 

“安....”

 

“安什么安....”安欣一把勾住高启强的肩膀,搂着人转了半圈,背对着还开着门的KTV包

房。

 

后头有个喝大了舌头的,摇头晃脑地跟出来上厕所,看着他俩勾肩搭背,慢悠悠蹭过来,“老...老大喊你......再唱一个。”

 

高启强被安欣捂着嘴,一时僵着身子不敢动,只听得他在耳边轻声嘱咐,“嘘!我现在....”

 

安欣转过头去,放声说,“哎,知道了,等会儿就来。遇上我兄弟。”

 

又转过头来,唇几乎就要凑到他的耳垂,“我现在叫高欣。”

 

“哥,哈哈哈哈,这都能遇上,你说巧不巧。”

 

他的心跳得好快,他似乎能感受到安欣贴着他手臂的胸口也在剧烈地鼓动着。

 

大约也是安欣喝多了几杯,说话有些含混,当他脑袋再一次转过来的时候,直接就贴到了高启强的脸颊,“你别给我说漏了。”

微醺的带着威士忌辛辣的鼻息顺着他的言语,灼热地刺烫着他脸颊、脖颈。

 

安欣还捂着他嘴,耳听得后边脚步声越发靠近,高启强赶紧掰下他的手握在掌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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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启强也不知道,现在算怎么回事情。

 

和音像店的老板认兄弟喝酒喝到白金瀚。

撞上正执行任务的安欣。

结果两帮人竟然还都认识,然后变成现在这般。

 

又开了间总统包房。

 

疯驴子搂着音像店老板在台上唱情歌。

安欣抓着他,要和他对词。

 

谁知道,骆驼却偏偏坐安欣傍边,还总是凑过来给安欣和高启强碰杯。

 

高启强烦躁地撸了把脸,所以这几天守不到的安警官,现在跑白金瀚给他当弟弟了。

 

安欣一手搂着高启强的肩膀,另一只手在他腿上端端正正行了个扣手礼。

 

高启强手掌一翻,压住了他又要行礼的手。他定定地看了安欣一眼,KTV的灯光很暗,却依旧能让人看清他眼里的光芒,“你..叔,知道你在这里不?”

 

说话大喘气的高启强,把安欣吓个半死,险些又拿手捂人家嘴。手举在半当,无处安放,只好只好放后脑勺抓挠两下,“应该.....不知道吧。”

 

谁知道,高启强突然暴起,一把扯开他的臂膀,紧接着一巴掌拍在安欣的后脑勺。

 

指着他的鼻子骂道,“我叔一辈子没个孩子,把你这个侄子当亲儿子养,你他妈一声不吭跑京海来。”说着有一巴掌打到安欣蜷起来的背上,巴掌疾风暴雨一般落下来,根本不留半分空隙。

“前两天老爷子给我打电话还说你又问他要了一笔钱,说是你要创业做生意。你他妈....”说着高启强站起身来,四周转着圈找东西。

 

只听得安欣口中诺诺地说,“哥,哥,这不是,赚点钱.....过年好回家嘛”

 

“我打死你个不省心的东西,老爷子的棺材本都敢骗,你他妈是不是人!!”高启强一声比一声高,唱歌的、喝酒的、划拳的,俱都呆愣愣地看着他俩,高启强似乎是气的很了,拽了根话筒支架,追着安欣打。

 

安欣被打了也不敢还手,紧紧抱着高启强的腰,一叠声的喊,“哥,我知道错了...哎哟...哥...哥,我真知道错了......别打了,哥...”

 

安欣惨叫一声,拉开门跑了出去,高启强举着话筒架追出门去,“你,还敢跑,还不滚回来!”

 

疯驴子和音像店老板,举着话筒看了一场大戏,“行了,该喝喝,该吃吃,没见过哥哥管教兄弟的?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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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打人可真疼。”

“对不住了。”高启强双手合十朝他拜了拜,悄悄努出个“安警官”的口型。

 

安欣警惕地抬起头四面扫了扫,这才趴到高启强肩上,“哥,带烟没?往后,我叫你哥,省的改口了。”

 

随后往后一躺,摊在台阶上。

高启强从口袋里掏出包皱皱的烟盒,恰恰巧,就剩一支,递过去,看他似是懒骨头上身一般不肯起身,只得又进一步,塞进他唇间。

 

一手将烟盒揉成团,一手从上衣摸出一支火机,为他点上火。

 

还是春寒料峭的时候,安警官躺在他身边,抽了一支烟。

 

开始,可能是有许多话要交代高启强,可临了,安欣却没想起来要讲什么,似乎他讲的他都懂。

 

甚至没有讲的,他竟也能配合得分毫不差。

 

高启强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,也慢慢松懈下来,两人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,“阿桂叔,今年也要72岁了,人老了,你安分一点,多赚点钱回去好好孝敬他。”

 

“我爹走的那天,我还在上初中,我记得也是这样的晚上,他开车冲河里了。捞上来的时候,也是这样满天的星星。他们说车子的刹车失灵了。”

 

“后来,婶娘带着你,过得不好吧。安叔也没和我说过。”

 

“我娘后来,嫁了个姓张的体校教练,也爱喝酒,喝了酒打我妈,我妈不在就打我。后来我就跑出来了,谈了个姑娘,他哥不同意,我把人又给攮了,就跑回了老家。”

 

高启强拿走安欣唇间的烟,放入自己口里,深深吸入肺里,袅袅的烟气从他鼻间喷薄出来,整个人也被烟气萦绕,“我爸喝了酒会打人,大老爷们没什么本事在外头吃了气,回来就打人。开始打我妈,后来打我和弟弟妹妹。”

 

他夹着烟,低头弹了下烟灰,看着闪着微光的烟灰零落着掉下来,被风吹得无处可寻,才慢慢地说,“后来他喝酒开车,撞死了。那车上还有一车货。”然后,又看一眼安欣,“和我妈。”

 

安欣看着他,高启强朝他笑笑,“没事了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
 

“都会过去的。”安欣说,“我们以后都会好好的。”

 

“生活总有很多不堪,也有很多好事。”安欣说。

安欣爬起来攀住他宽厚的肩膀,使劲捏了一把,又朝他笑起来,“你看,你就很好。”

 

说着就拿走高启强口中的烟,吸完最后一口,重重的把烟头扔在地上。

好像这根烟头就是那最/操/蛋的事情,用力地甩在地上,又狠狠碾上去一脚,让它们都消散在夜风里。

“我们会好好的。”

这听起来像是许诺,也像是邀请,一时让高启强有些无措和怔楞。他抬头看着站起身来的安欣,月亮在他头顶,让他看起来有万分温柔缱绻,他伸出手来,“我遇到你,也很好。”

 

高启强笑起来,抓住那只消瘦的温暖的手起身,“叫哥,小子。”他揉揉安欣的头发,又给了他一个爆栗。

 

“哥。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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