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蔺靖】帝宠 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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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周要去旅行,要和大家请个假,么么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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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羊精一根根揪着胡子想如何措辞,蔺晨已经问了出来,口气平常似是说今日有雨,黄羊精一个趔趄差点失手拔了下巴上的胡须。

“你有没有做梦和鬼行周公之礼?”

听到蔺晨的问话,一向温和的罗誉尴尬地脸色更加苍白,惨白中似有些不自然的红晕。

“你要想清楚,如果不知道发生过什么,我没有办法帮你。”

罗誉咬了咬下唇,目光在蔺晨与黄羊精游移不定,终于点了点头。
“并不是我不说,只是这不仅匪夷所思,而且太......难以启齿。”

罗府这处宅子是前两年置办的,原本罗誉借住在舅父家中,只是舅母时常在他面前提起表妹,罗誉从小最是看人脸色,他既无心娶表妹就在此另置了一处府邸,也省去闲言。

住进来头些时日并无异常,罗誉时不时生些小病但从未放在心上,毕竟他从小身体也不是太好,他就没有当一回事。

直到有一次他梦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他的房间,然后将他压在床上......
第二天起来,除了有些疲惫身上一丝伤痕也无,罗誉才知道做了一场噩梦,并未放在心上。可是接下来好几天都梦到相同的画面,罗誉开始还试图看清此人的面容,却被折腾得连睁眼的力气也无,这个梦里的男人无休无止地侵犯他,让他疲惫不堪。

罗誉原本只在夜里做梦,后来发展到只要一睡着,就会做梦到此人。
“我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每次梦到的都是一样的,但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脸。”

黄羊精咳嗽一声,“嗯,可能...或许...有一个问题。”

“你怀了鬼胎。”

黄羊精,“......” 你就不怕把他吓死!!!

罗誉,“......” 对待重病的人这么直接真的好吗?

“可......他......我......”罗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,这这那那了半天。

“男女不是问题,只要那只鬼法力够高。”

黄羊精,“……”  就算是事实也不要这么直接吧。

罗誉,“……”  我还是昏过去比较好。

蔺晨在罗家设了一个结界,交代他好好休息,等身体好些再为他拔除鬼胎,至于那只厉鬼只能等他现身在做打算。

做完这些蔺晨听得门房传信说罗家堂兄来了府上,罗誉忙让人请去书房奉茶,蔺晨同黄羊精也就识趣得告了辞。

出得府门但见一匹枣红骏马立在府外,一个男子正将手中缰绳交予小厮,此人身材偏瘦,看起来有礼又周到,似是罗家常客,小厮待他也很是恭敬,想来此人正是罗家堂兄了。

蔺晨寻了罗家对门的一家点心甜汤馆“香留客”坐下歇脚,黄羊精扫了眼牌价,只觉端上来的杨枝露酸得牙疼,偷觑正用着红枣姜茶的上座的白泽大人,那姿态是优然雅致风姿绰绰,心中不免叨念千百年的修为都练了这手装人的功夫不成?

不多时,靖王从街口骑着马一路行来,一眼就瞧见蔺晨坐在显眼的位置,春寒料峭的时节,一身天青的外衫,手中薄瓷小碗洇出一圈烟气,将将化开在他眼角让他整个人都鲜活明快起来。

也正是此时,景琰板正的脸色动了一动,挺括的脊梁稍稍松了一松,坐下的马匹不着痕迹地慢了下来。

蔺晨招呼小二吩咐一句,那机灵的半大小子捧着一碗红枣姜茶捧着疾步上前,“大人们请留步,那边那位客人谢大人们辛劳请大人们用一碗甜汤。”

景琰转头一望,蔺晨举着一只小小的薄瓷碗儿,同他远远地抛来几个眨眼,白瓷上露了一双唇,弯着嘴角比了一句,“暖暖手。”

景琰想笑又强压了笑意,垂下一双眼,轻轻一咳,便翻身下了马。

身后几名侍卫也一同立在茶馆门口,小二又端了几碗上前。

“多谢这位公子盛情,我等却之不恭了。”
景琰端着碗儿向蔺晨遥谢,见蔺晨还盯着他,只得比了一个口型,“甚暖。”

蔺晨这才弯了眉梢,笑嘻嘻地饮了一碗甜汤。

枣去了核塞了些糯米团儿,软软地粘着牙,枣香漫了整一条街。

等到那边厢景琰同侍卫饮了甜汤又驾马而去,黄羊精这才想起来,妈蛋,掏钱的明明是我!为啥都谢白泽?!

蔺晨歇够了脚,才见那罗家那位堂兄面色难看地走出罗府,便招呼黄羊精付了银钱。

蔺晨受人之托驱鬼收妖的事,有时景琰零零星星听到几句,他倒是挺想帮忙,奈何法力不稳,连个妖形都看不出来。

蔺晨揽着他的窄腰,放在手里有意无意地揉按,景琰两只手露在外头,从府衙一路骑马,白生生的指节被吹得绯红,抚上来还有微微的刺感。心中就有些说不清的念头,似乎景琰就合该埋在长绒短羽,拢在怀里裹着软绸细缎磨蹭,这样风风雨雨的实在不配称。

后来又觉着自己好没道理,到了嘴边的话全咽了回去。

只拽着景琰的手,为他舔过每一个绯红的指节,景琰挣了两次没挣开,也索性随他,片刻后那些绯红全都消失不见。

“都快皴了,也不晓得抹些膏脂。”

“那些膏脂不若阿晨好用。”

景琰瞧着蔺晨目露凶光,心里一颤,还好他只是俯身埋进他的肩窝里,重重吸了一口气,狠狠磨蹭了一阵,还把手伸进他的衣衫里,不带忄青yu隔着一层中衣细滑的布料摩挲,“吃的东西都叫风吹没了不成,怎么就不长肉?”

景琰胡诌一句,蔺晨也不闹他,显然今日心情甚好,“罗府的厉鬼有眉目了?”

“差不多,罗堂兄家里也闹鬼,应该就是在罗誉府里的那只。”

“罗堂兄也怀了鬼胎?”景琰一边抄着书,有一搭没一搭胡乱应着蔺晨。

“……不是,他就是被鬼打了一顿。”蔺晨凑过去看景琰手里的东西,是一份名录,大多用笔仔细框了起来,还有些点了小点,剩下的也有的标注。

这些都是祁王旧人,大多已逝,祁王府里还有些宫里分派的宫人,当年都没入了掖庭。十年了,这些人凋零的凋零,散没的散没。

这些事情当然不好劳动苏先生,更何况景琰也没想过假他人之手,就像曾经皇兄教导也从不假他人之手。那些已逝的,尸骨散乱只能合了一个棺椁连碑墓都不能立。他想着如能寻到尚在人世的,自当尽力抚照。

蔺晨知他心思,景琰不说他从不伸手,唯一一次就是去秦广王那里借了本册子给他。

景琰正照着册子一一校对。

“陆关”,景琰在这个名下重重划了一道,应是阳寿已尽,阴差却没拘到他的魂魄,一定还游散在人界。

“陆关?”

“皇兄的心腹长史,他死时比皇兄晚了整整两个月,或许皇兄让他去做了什么事。”

“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。”

“你又没见过他,可能只是同名。”

“或许……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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