~\(≧▽≦)/~,请带入东哥的声音,只有原声才压得住靖王的攻音啊。
_(:з」∠)_短小的一章又来了,原谅我的刷屏⁄(⁄ ⁄•⁄ω⁄•⁄ ⁄)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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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 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,把回忆和欲望参合在一起,又让春雨催促那些迟钝的根芽。(节选自 艾略特的《荒原》)
景琰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,微信上震了一震,他趁红灯的时候点开一看是琅琊的语音,接上耳机。
“酥酥,我感冒了,头好痛,给我唱个歌吧。”
幔帐后的贵公子轻叹一声,乌发散了一帐子,好一副海棠春睡图。
生了病还这么作妖,感冒真的会好吗?
后面的车催命似的按喇叭,景琰这才手忙脚乱地放下手机,松开刹车加上油门,后面的车呼啸着从他旁边超过。
景琰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路面,手机一震之后便没了声息,他不知道在盼着什么,他也不知道琅琊到底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,这人像是填在藕节里的又冷又硬的糯米,用馥郁浓厚的桂花糖熬煮,然后慢慢胀开、挤满藕节里的每个孔隙一丝不漏,而他就是被填、被熬煮、被胀、被挤满孔隙的那节藕,心脏被生生撕开又被狠狠契进一根签子。
对着琅琊有意无意的撩拨,景琰一直表现得耿直严肃,他从没遇上过这种能对着冰山还能涎皮赖脸的人,时不时勾着尾音一腔子的宠溺,带着笑意的戏谑,他只能捂上耳朵,不听;闭上眼睛,不看;抿紧嘴,不说。但这又是哪门子的办法,那些音,那些笑,那些扑面而来的宠溺像是蛇,寒凉的鳞片时时纠缠着他臂膀,丝丝吐出的蛇信轻轻滑过他脸颊,冰冷的蛇牙抵着他的颈威胁着他放开双手,好像全世界都被他占满了,根本无处可去连自己小小的壳子里也盘着他的长尾。
景琰狠狠地一脚踩了刹车,用尽全身的力气,靠着车子在外面吹了会儿风,还未走远的冬季在风中依然留着没被人遗忘的雪,混合着即将来临的夏天的燥热构成一种奇异的效果,即让人冷静又叫人灼热难耐。
他大爷的,混小子,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?!
他发狠地给林殊打了电话,“把琅琊的地址给我!”
“……他怎么你了?”
“这混小子不揍一顿,天天招猫逗狗上房揭瓦,不知道老子姓萧!!”说到最后已经是暴怒边缘,咬着牙一字一顿。
“……”林殊在心里给蔺晨点了一支蜡,景琰平日里温和好说话,看样子是被撩拨狠了,终于炸了毛。